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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棵老树作文怎么写

时间:2020-11-30 16:01:06 关于树的作文

一棵老树作文怎么写

  老树是我们生活中很常见的一种植物,下面就是小编为您收集整理的一棵老树作文怎么写的相关文章,希望可以帮到您,如果你觉得不错的话可以分享给更多小伙伴哦!

一棵老树作文怎么写

  篇一:一棵老树

  我家门前有一棵老树。听爷爷说,老树的年龄比他还大。

  老树在我家门前默默地守了不知多少年,经历了多少个春夏秋冬,依然挺拔苍翠。

  春天到了,老树抽出新的枝条,长出嫩绿的叶子,引来了无数的鸟儿,依偎着她“叽叽喳喳”。每天清晨,我都是在鸟儿的欢叫声中醒来的。看着它们追逐嬉戏,我多想拥有一对翅膀,加入其中。

  夏天来了,老树长得葱葱茏茏,茂密的枝叶像一把绿色的大伞,为我们遮住了炎热的阳光。知了在她的树荫里愉快地吹着口哨。一到晚上,老树下就是我们的天堂。我和玩伴们有的在玩耍,有的在听爷爷讲那过去的事情。蟋蟀也不甘寂寞地在旁边唱着歌儿。

  到了秋天,老树的叶子变黄了,我也开学了。每天,老树就像慈祥的老爷爷,看着我上学,盼着我回家。一回到家,我就帮着妈妈打扫地上的落叶,把它们堆在老树的根部,就像送顽童回到母亲的怀抱。

  秋天过去了,寒风吹拂着老树。人们都在忙碌着,奔波着。没有人在老树下停留,似乎大家都把老树给忘了。但老树依然挺立着,遥望着天空,等待着春天的来临。

  前年,我家门前的小路拓宽了,铺上了水泥路。老树被砍掉了。砍伐那天,我站在家门口,望着她,伤心地落泪。成群的鸟儿在我家门前盘旋着,一边飞一边叫着,好像在说:“我的家在哪里呢?”

  从那以后,我每天都是在汽车的喇叭声中入睡、起床。暑假,我整天呆在家里,吹着空调,独自玩着无聊的游戏。多少个夜晚,我又梦见回到了老树下,与玩伴们在一起,做着那熟悉的游戏……

  我家门前的那棵老树没了。

  篇二:一棵老树

  每个人的成长历程中,都总有那么一棵树。或是苍天暮树,或是娇嫩幼苗,或是醒人耳目,或是默默无闻,但它却偏是让你将它刻入到心底里去。那棵树,是回忆盒开启的标记,也是情感门阀的导引物,无论你是否可以将其记住,它就在那里,继续傲娇地生长着。

  我年少的记忆里,也有那么一棵树,那棵树,扎根在我六年中学时光的校园里,那是一棵大得显眼的榕树,就长在那分岔路口。它就像画里的奇物一样,神秘,不由得使我至今仍怀疑那茂密中,是否住着个聊斋里的妖怪或是童话里的精灵,好似你稍不注意,它便在你近处慌慌而过,而你始终不曾见其踪迹。

  记得有一个早上,我早早去到学校,太阳赶巧儿地升起些来了,可那树大,我只能抓住罅隙的光罢,便在树下干站着,想着看小太阳可是躲在了老榕的怀里,可巧,见那树下却是布满了丰盈饱满的小黄豆。

  晨跑的老健将们路过这里,迈着小心翼翼的步子,生怕那老腿一不小心踩碎小黄豆沐浴日光的惬意,老一辈的他们总是那么爱惜作物的,不是吗?远处是紧接着接近的是孩童们朗快的歌声,想罢是昨儿老师刚教的曲儿,连这些个老人们都不住停下脚步来。脸蛋儿红扑扑的小家伙们冲过来,将那重重的书包放一旁,好奇地端详着这不知哪里散落下来的黄豆,一个好玩儿的孩子伸手去摸了摸。

  这一摸可不得了啊,他直直地愣了一下,其他孩子们见状都争先恐后的想要捡些豆子起来,可谁知他们用力在黄豆堆里戳两下,不果,再晃两下肉肉的小手儿,大笑着:“嗬~爷爷爷爷,眼镜可真是没戴咧,这可哪里是小豆子呀,这明明就是阳光呀!”

  “哟~阳光呀!我们真是老了咯。还是小屁孩们眼睛厉害啊,哈哈哈~”

  苍劲有力与稚嫩细长的笑声一同在那棵老榕树下渐传渐远,惊得鸟儿都胡乱飞着,对这忽然的热闹不明所以。这愈发的热闹也让路过的学生们伸长了脖子想一探究竟,却也没停住脚步向教室走去。而我再抬头,瞧着小太阳也终究是忍不住探出了整个身子来瞧热闹,当然,可她这会儿是只见着那百如一日的校服川流,见不着那些小黄豆了。

  嗬,我是如何也忍不住地笑了,可真是一棵好大的好大的榕树啊!这可怎不会让人挂念牢记呢?也幸得我一直是个闲人。

  篇三:一棵老树

  学校旁边有棵纸皮树。

  纸皮树学名构树。资料上说它的全身都是宝:叶子可喂蚕,嫩花可做凉拌菜,果实甜得人打颤,树皮极坚韧,是造纸的好材料,腐朽的构树上,常常会长出新鲜的木耳,最突出的,是它的生长繁殖速度极快,哪里有荒地、空地,哪里就有它的身影。照理说,人们应该重视这种树才是,但实际情况却是:构树处于人们的漠视中:很少有人会把它作为优良树种栽进庭院和“阳光下的地盘”,原因恰恰在于构树的优点:生长繁殖得太快。也正如此,人们常把它作为杂草类除去。这是很少见到大构树和构树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多的原因。

  然而,这是一棵极大的构树——差不多要两人合抱才能量出它的围度。

  它静静地矗立在城中学校的大路旁,根部砌了个大理石围栏加以保护,树身还挂了一块古树名木保护牌。树干坑坑洼洼,但树冠郁郁葱葱,洒下一片百把平方米的阴凉。

  它至少有五六十年的树龄了吧,这么些年来,它是怎么逃过人们的杀戮,进而博得认同的呢?

  我想,首先是它的位置。

  它不长在荒地上。荒地上的树类,在该清理时一般都会作为垃圾毫不例外地清理掉。也不长在路中间碍事。也不长在农村,被人当柴火烧掉。它长在路边,不但不碍事,而且可供人们乘凉、停车。

  其次,是它迎合了人们的需求。它夏天绿意盈盈,给人们送去清凉的慰藉,秋冬时节则早早地把叶片摇落得一片不剩,从不曾遮掉冬日的暖阳。

  再次,是它的材品处于材与不材之间。对此,庄子早有论述:庄子在山中行走,看见一棵大树,枝繁叶茂,伐木之人在树旁停了下来而不砍伐。他问不砍伐的原因,伐木之人说,这棵树枝叶太茂盛,树干不成材,没什么用。庄子说,这棵树因不成材能够保全。庄子走出山,到朋友家住宿,朋友很高兴,命令童儿宰鹅来招待庄子。童儿问,一只会叫,一只不会叫,宰杀哪一只呢?主人说,杀那只不会叫的。第二天,弟子请教庄子:昨天山中之树,因不成材得以保全;而主人家的鹅,因不成材而被宰杀。请问先生如何看待?庄子说:我将处于成材与不成材之间。

  这棵树恰恰如此:它的树干坑洼,树冠则葱郁,它给人们带来福音的同时,本身却不会引起人们杀戮它据为己有的欲望。

  然后,是它积极向上的进取精神。从物种来说,它极为普通,普通得令人不屑。它的同伴多被杀戮就是明证。而它在赢得一席之地后,便极力生长,数十年后,便长得令人仰视!清代的刘罗锅不正如此吗?从出身和个人条件而言,他无任何特别可言,但他的凌云之志最终铸就了令人须仰视才见的一代名相。

  人也一样,所处的位置,会决定成败。方向不对,队站错了,要想成功,难。人际交往中的首要原则从来就是:只替自己考虑,不顾别人感受的人要想成功,难。个人条件不佳的先决条件下,如果不懂进取,要想成功,难!庄子的选择与大树的材品实际上说明了一个道理,不要太显山露水,而要有内涵,如果不解其中三昧,要想成功,难。

  亲们,其实,我们都可以做一棵矗立在路旁的大树。

  篇四:一棵老树

  若不是那一缕缕沁人心脾的熟悉的花香的诱惑,我是断然不会来到这里的。

  这里就是位于城东的河滨公园。说是公园,里边几乎没有五颜六色的花儿,倒是沿河栽种的树木生长得非常繁茂,附近居住的人们早早晚晚地出来散散步,打上一会儿太极,抑或是双手扶着河边的栏杆静静地伫立一会儿,倒也是一处不错的所在。

  如今正值盛春季节,远远地就能见到一片郁郁葱葱的绿,心情自然清爽了许多。这一片的绿色和小河的走向匹配着自南向北顺势而下,如一个细长细长的绿色屏障,横亘在小河和喧嚣的马路中间,仿佛一下子将城市的嘈杂与浮华隔将开来。

  公园里栽种的树木既有女贞树、银杏树、火炬树及一些灌木类等常见绿化用树,它们因为自身的特点,有的炫耀着细挑匀称的身姿,有的盘根错节地兄弟四五个拥挤在一起,有的则将粗短的枝条扭成龙爪状,算是形成一个错落有致的梯队。像毛白杨、笨柳树、槐树、榆树等已经生长很多年的老树,虽然数量上比不过其他的树木生长起来气势汹汹,但只是树干就有十几米高,已经高出其他的树木一大截儿,龟裂着皮肤,或枯或荣,或弯曲盘旋,或直插云天的枝杈,将天空和地面远远隔离开来的硕大的巨伞状的树冠,也足可说明它们的不同寻常了。

  对于这些老树,或许因为从小接触的多也最为熟悉,感情上自然觉得格外亲切。记得老家屋后就曾有一棵高大的杜梨树,每逢树上结出密密麻麻的褐色的小果子,小伙伴们便三五成群地爬到树上摘杜梨果,最终却是享受不了那种涩涩的味道而作罢。村子南头的沟边有一大片槐树林,每年四月底五月初就缀满整树整树的白色清香的细碎的花朵,蜂儿成群结队地赶来了,蝴蝶身着美丽的花裙衫飞来了,再加之几只淘气的鸟儿在花间探头探脑地叫上几声,就像参加农村里的结婚宴席一样的热闹。几个趁着假期外出打猪草的孩子自然不会闲着,他们有的去路边折上几根细长的杨柳枝,翘着脚抽打低处的槐枝儿,有的举着双手,伸着细长的脖颈接散落下来的花穗儿,放进嘴里擎在手里,兴高采烈的样子就像收获着一枝枝的宝贝儿。在村子前街的正中央还有一棵更老的老槐树,爷爷的爷爷时就已经存在,如此算来一百年是有的了。老槐树的树干已经部分出现中空,顶端已经没有硕大的树冠,树干的`某一处在春末了时还仍然钻出嫩嫩的枝条,证明它老而弥坚的生命力。一人高的地方有一个圆圆的洞,村里的所谓得道之人说是老槐树已经成了仙,这圆圆的洞口就是树神的眼睛,每逢农历中几个重要的节日到来时,便率领着一群善男信女们在树下焚香烧纸膜拜,无比虔诚的表情令天真的孩子们都相信了神的存在了,哪还不敢对这些老树存有半点的不敬之心呢。

  后来在泰山脚下的岱庙里瞻仰了体形硕大的古汉柏,在济南的千佛山上见过的已经有一千三百多年树龄的唐槐,据传是唐朝开国将领秦琼上山为母亲祈福时拴马用过的,故又称“拴马槐”,蒙山顶上也有一棵老银杏树,这些老树虽是经过岁月几次三番地历练和洗礼,如今仍然身姿挺拔且枝繁叶茂,令人敬佩,给人以鼓舞。

  其实,喜欢这些老树,也许就是喜欢它们的那种精气神。这就如跋涉在人生长河里的一代代过来者,经历过一路的风风雨雨,仍然保持铿锵有力的前进步伐,仍然保持对生活的无比热爱,始终给人一种老而弥坚,处事不惊,在艰险困难面前从不服输,不轻言放弃的生活态度,对于后来者不也是很好的启迪吗。

  篇五:一棵老树

  爷爷家的那棵树被砍了,只剩下一个木桩。

  那棵树已经很老了,起码以人的年岁来看,他已经很老了。我不知道为什么,家里人要把它砍掉,更不希望他被砍掉,虽然它确凿没有什么可留恋的,但它却是我儿时的玩伴。

  那段记忆到现在都还很清楚,可却不再那么完整了,那一切就像是被剪辑的电影,在我的脑海中放映:夏天的夜晚在树下乘凉、观察树上的小虫子、想爬树却每次在爬到一米高时滑了下来,采摘各种颜色的树叶……一切现在想起来认识那样的有趣,更不要说对于当年的那个顽童了。

  说来也惭愧,我到现在都没有想过问一问它是一棵什么树,只把它当作是我的朋友。那棵树是很茂密的,虽说谈不上参天,却比一般的树更高更大,树的影子几乎可以遮住一半的院子。一年到头,只要我在爷爷家,它就永远与我为伴。

  春天,树上所有的叶子都是新的,那么绿,微风吹动着,他们便在空中飞舞,像在欢庆,亦像在表演。树干还是那个树干,但也许是因为绿叶的衬托,也许真的是这样,他比冬天是多了一份精气神。树下的泥土总是湿漉漉的,看起来那么松软、肥沃,也难怪这树长这么大。

  夏天,树上就热闹多了。蚂蚁、瓢虫、还有许许多多我叫不上名的昆虫,都聚集在这里,爬来爬去。同时在这片乐土上游戏也是很惬意的,上面那茂密的树叶把阳光遮得严严实实,不让任何一点紫外线晒到我娇嫩的皮肤上。现在的叶子,相比春天的那些,颜色更加浓郁了,油光光的,很厚重。

  随着秋天的到来,树上的叶子也越来越少了,落在地上的叶子几乎又给大半个院子铺上了黄色的地毯。它们不再细嫩、也不再厚重,而是枯黄的、易碎的,只要一踩上去,便会伴随着“卡擦”一声,成了碎片。可是同时,它也是易燃的,这正合我意。扫一些枯叶在一起,一点打火机,就可以烧起一堆火,很有趣,我喜爱玩火这个怪怪的嗜好,直到现在也难改,也曾因此被骂了很多次。

  冬天,我就期待着下雪。一下雪,我、树、雪,我们三个人就在一起玩,在大人眼里,我像是在冒傻气儿,可他们却不知道,在树下活蹦乱跳的我是多么快乐!

  上中学了,就不能经常会爷爷家了,好不容易回去一次,大都和家人说说话,不再去关心那可老树。

  直到一次回爷爷家,觉得院子突然变亮了,这才发现——老树没了,只剩下一个木桩……

  篇六:一棵老树

  村寨下方,有一棵苍老得不成模样的老树,密密麻麻的覆盖住大片的土壤,结一种似果非果的东西,可吃,味儿微苦,微涩。

  小时候,我家就住在树的旁边,站在房顶上,即可看见它挺拔的身姿,玩卷吹过的风,待它玩腻以后,慈悲的奖赏几片枯叶,任那些个惊魂未定的风,带到房顶上。那时,我们是极度怨恨这树的,因为它的叶似乎落不尽,常常要我们受尽许多折磨。

  早晨,太阳躲进云层,山间的天还冷,此时,大人便开始唠叨,至于原因想来懒床的孩子明白不过。

  “再不起来,我泼水进来了啊”。泼水的吓唬,自然我们是不怕的,谁家的父母,该在早晨泼孩子,还是在床上。不得不说,孩子的智慧,虽然比不上大人,算计或者如意算盘的打算,却绝对比大人少不了一分。

  于是,我们便不情愿的起来,胡乱洗一把脸,拿起扫把,直冲房顶而去。这也是我们怨恨老树的根本原因,明明昨天已经扫的一尘不染,谁想一夜的功夫,那树叶便不知廉耻的沾满了母亲晒粮食的空地,害我们不得不顶着早晨的冷风,又重新打扫。偷懒的想法,自然不会被忽略,可是我们也精明的知道,受罪的终归还是自己。

  “不要顾着玩,让雨把粮食泡了,不听话,晚上有你受的”。大人留下训斥加恐吓的话语,下田的下田,上山的上山,一切的家庭重任,光荣的落在了我们几个孩子身上。那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啊,渴望奔跑,又不便走的太遥远,近处又没啥好耍的事儿,悲催的日子也就熬过了。

  也有不怕事的孩子,不管大人的警告,偷偷的溜出去玩,又无事的回来,我是没有这样的胆量的,虽常常羡慕,也只能放进心里。若在晴天,哪怕大人们听到一点风声,也不会放一个屁,不幸的就在雨天。原可以碾成米,顿时被水一泡,发霉生芽,连猪也不看上一眼。此刻,毫无疑问,罪魁祸首也该受到教训了,雨自然没法怪罪,那就打孩子吧。

  几声哎呀的呼喊,连带叫骂没出息的声音,那一定是某个孩子受到处罚,我们几个胆小,不敢大声说话,又暗自欢喜。所幸没有听他们的话,否则屁股开花的一员,该有我们凄凉的声音。

  晚上的时间,那是孩子的天堂,不用担心大人的训斥,倘若晚上你还在家里窝着,连父母也要骂你无能。我胆小怕事,不常出门玩耍,以至常常被父亲的伙伴讽刺。

  有那么一天晚上,我却记得很是清晰,哪怕离着现在,也有十来年的光阴。

  这是树荫下的一块空地,平时常有人玩耍,既被踏没了原先凹凸的模样,渐渐变得平整了,也成为我们的乐园。 平时耍的好的几个伙伴,我到的时候已经在那里,还有邻居的几个女儿,围着火把,似乎玩着什么游戏,不过,一会儿我就知道了它们的阴谋。

  一个个接着唱山歌,那时自然不懂意思,无非模仿大人,装腔作势的扯上两句,不过,我们也有自己的歌谣。歌词记得不清了,可以肯定是歌颂自然的,无忧无虑,内容大概就是如此。

  “月哟,把珍藏在云里的东西,露出来吧,我们知道那是最美的菜肴!。

  “躲在家里的啊,快出来唱歌了,树上的鸟儿呀,你飞来飞去,累了就停下来,这里有你的伙伴,这里有你的知音”。

  待云层把月遮住,吆喝着各自回家,爬上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。

  那树越显得苍老,树叶却还是那么多,至于它活了多少年,长了多少年,我们却再也无从察起,记得村里的老人说过,村寨搬来的时候,它就已经在这里了。如此,那么最少应该存在了几百年了吧。 这么一棵老树,我们在它的林荫下玩过,玩着玩着也慢慢长大了。

  寂寞空荡的平地啊,又有怎样的孩童在玩,那些古老的山歌,几人能懂能唱,它那苦涩的美味的果实,一年一季,落在地上,腐烂、发酵、流失、融进了泥土里的养分,经流水冲洗,流过山川海域,可曾记得,它们来自何处,又将归往何方。

  篇七:一棵老树

  门前有一棵树,老树,老得如同老人的手。树早已经没有枝叶了,只剩干枯僵硬的枝条,干枯僵硬的蜷在门前,就像一座开裂的墓碑。

  树没有名字,人却有。人的名字,叫小伟。

  小伟当然不是他的正名,事实上,他的正名叫什么,我也不知道。这的确是一件很奇怪的事,你能够想起他的音容,能够想起他的笑貌,能够想起他和你爬过山,能够想起他和你上过树,却独独想不起他的名字。

  人岂非本来就没名字的,甚至我们本来就没记忆,只知道我们要来,来了以后,认识了一些人,闯过了一些事,记忆多了,认识的人也多了,却忘记了我们为何要来。

  我们甚至想要离开。

  但至少那个时候,我们并没有这么多、这么复杂的情感。小伟还是个孩子。

  孩子的意思就是,你永远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
  “你为什么要把那条鱼放回去呢?”

  “因为我今天已经抓了很多鱼了,把它放回去,明天再抓来玩。”

  “可是,你已经把它放在那块石头上放了一个小时了。”

  “是啊,所以我才要把它放回去啊。”

  那时,那棵老树的枝叶还很茂盛。小伟最喜欢做的事,便是爬到树上去眺望。我一直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那么做,直到很多年后,我喝醉了爬上高楼,眺望着天边,我才忽然明白了那种情感,明白了那种最初最原始的情感。

  小伟的父母都在广东,属于最早南下的那批人,家里只有爷爷和奶奶。这种家庭,在当时的老家并不少。小伟并不觉得自己有多悲哀,或许他真的觉得而我不知道。人总是喜欢以自己来揣摩别人。他总是一副呆呆的样子,说着一些不找边际的话,但当时的我们却是最好的朋友。

  “你长大以后准备做什么呢?”

  “不知道,没想过,你呢?”

  “就去我爸那里做事吧,他好像在那边做了一些小生意,我想去帮他。”

  在我的记忆力,我就很少见过他爸,在我的想象中,他爸应该就是一个扩大版的小伟,把小伟现在的样子扩大一倍,再加上一些胡子和皱纹,应该就差不多了。我一直坚信是这样。

  所以我见到他爸时才会那么的吃惊。

  他爸身材并不高大,只比小伟高一个头,头发很长很乱,胡子也有很长时间没刮了,身穿一件看不出颜色的大衣,身上散发着浓重的油漆味,佝偻着身子,但他的眼睛却是通红的,像一头频死的狼,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憔悴而愤怒。

  “我爸说,我妈在外面和别的男人跑了,不要我了。我爸和我爷爷奶奶他们都说,叫我别认那个女人。”他脸色很平静,只是死死的咬着牙。

  我见过他这种表情,那次他爬树,结果从树上摔了下来,摔断了腿。但他一声不吭,只是用一根竹棍支撑着自己的身体,就那么走回了家。那个时候他就是这种表情。

  “我该怎么办?”

 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
  但事情总是要面对的。几天后,他妈妈回来了,住在离这不远的外婆家,两家不相往来,他也再也没有出过门。

  人真的能够一直呆在家里不出去吗?对小伟而言,这显然并不太可能。

  他终究还是出去了,于是也就碰到了他妈妈。

  他妈妈我见过,是个还算漂亮的女人。见到小伟,她大老远的就奔了过来,人尚未过来,泪水已然流下。他妈摇着小伟的肩膀,带着哭腔说:“你就真的听了你爸的话,再也不肯认我了?我是你亲妈啊,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啊,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啊……”

  小伟表情木然,仿佛完全失忆了,根本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她的亲妈。

  他妈妈摇了一会儿,突然把小伟按进怀里,嚎嚎大哭。

  已入深冬,天气变得异常寒冷。

  一个面容憔悴的汉子跑了过来,一把将小伟从他妈妈怀里扯出来,拖到他背后。那竟是小伟的爸爸。

  “我不是和你说了吗?见到这个女人就走得远远的,她心肠比谁都毒,她会害死你的,她会毒死你的!”他爸声嘶力竭的对小伟吼道,额头上的青筋像蚯蚓一样蠕动着。

  小伟面无表情,仿佛这一切都不干他的事。

  他爸转身和他妈大声吵了起来,围观的人越来越多。

  小伟不见了。

  小伟失踪了。

  那一夜变得异常热闹,小伟的爷爷和外婆家出动了所有人在找,找了一夜,却毫无收获。他爸咒骂着小伟的顽劣,却泪流满面,状如疯癫,他妈已经泣不成声,再也说不出一句话。

  可是小伟,你却还不肯现身,你是在逃避吗?还是在用这种方式,无声的抗议?

  冬天的寒风开始凛冽,尘土飞扬。

  当人们找到他时,他正蜷缩在一棵树下,如同一只受伤的幼狼。他身后是一棵大樟树,这种树不管春夏秋冬,都是永远的苍翠茂盛,永远的冷漠无情,毫不在意四季的呼唤。

  小伟爸走了,小伟的妈也走了,却已去了不同的城市。在他爸妈的身影消失以后,他忽然俯身嚎嚎大哭,哭得撕心裂肺,肝肠寸断。

  我第一次看见他哭成那样,也是最后一次。

  小伟依旧喜欢爬上那棵老树,依旧喜欢看着天边。

  但人却已经变了,总是要变的,迟早要变的。

  “他们已经离婚了。”

  我知道小伟口中的“他们”指的是谁,明明有很多种称呼,小伟却只愿用“他们”这个词。

  “我被判给了我爸,我是不是……再也见不到……我妈了。”

  “不会。”我说,“不会的。”

  老树冬天落叶,春天再长出新枝,重新发芽,再等待冬天的凋零,生命便这样周而复始,轮回不止。直到那年的冬天。

  那年的冬天异常寒冷,老树落尽了叶,灰色的枝桠在大雪中嶙峋着指向天空,猩红的爆竹碎屑散落在白色的雪地里,如同大地在流血。

  昏暗的天边忽然出现了烟。是炊烟,还是辞旧迎新的硝烟?

  小伟呆呆的坐在门前,他自己家的门前。新年的爆竹声还未落下,丧宴,却欲开席。

  他的爷爷死了。据说,是吃完了去年最后一碗饭,睡下,就再也没有醒过来。

  夕阳已落下,天边一片猩红,昏暗的山村里,处处充满着神秘和鬼魅。

  他奶奶流着泪,一遍又一遍的向人诉说着老伴去世前的种种征兆。我在远处窥视着他,他的脸被笼罩在浓重的阴影里,我仿佛沉入水中,周围人的一举一动都显得缓慢而又可笑,我想大声呼喊,却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,窒息的恐惧如同水一样紧紧的包裹住我。在如水般的恐惧与沉重中,我看见了他那石刻般的脸。

  他说:“我爸要接我去他那边,和他在一起。”

  我沉默着,不说话。

  痛苦似乎很容易让人变成熟,代价也是无比昂贵的。

  春天来了,老树却一天一天的枯萎,我看着老树,看着它在死去。

  “如果有机会的话,可以我去我那里玩。”有多远,我并不知道,轻易说出的话,总是很容易忘记。

  他忽然变得有些苍老了,看着他的脸,我又想起了那棵老树。

  三年以后,老家的山上多了两座坟。一座是我爷爷的,一座,是小伟的。

  据说,他是在回老家的车上出的车祸。新坟下葬时,也是一个冬天,也下着很大的雪。

  “后来呢?”我问他。

  “后来?后来我就去了南方,四处闯荡,几十年没有回去。”他说,“而现在,恐怕连那座山都被移平了。过去的事,还能记得多少?”

  故事说完了,他闭上了眼,开始了沉思。窗外,正下着很大的雪。

  篇八:一棵老树

  我从小生活在异乡,每逢过年过节之时,就会回故乡去看看。

  故乡的村庄在大山的脚下,顺着蜿蜒的小路而去,两旁是茂密的松林,一眼望不到尽头。

  穿水野,过荷塘,那远远山下的竹海之中,便就是我的故乡了。

  对于故乡的记忆,有村头的石桥,有悠闲的白鸭,有夜里的蛙鸣和虫唱,有长长沟渠里,那指头大小、闪闪亮亮的鱼仔儿。

  但那最清晰最怀恋的,是老屋后院中的那一棵老树。

  那是一棵很老的龙眼树。从我记事起,它就一直在那里了。

  每年春至,嫩红的新叶就发满了老树枝头,会有灵巧的雀儿在上面飞逐,蜂蝶也开始寻着初探的花簇,欢闹得很。到了夏末,圆饱的果子便压弯了枝杈,摘下一粒放入嘴里,清甜可口,醇香四溢。

  或者在一场大雨过后,老树轻轻抖掉晶莹的水珠,那叶儿都闪成了翡翠。又或者在某个夕落的傍晚,老树的影子老长老长,深入到老屋的天井里,铺成我儿时最无边的幻想。

  而每当在那些时候,总会有一张慈爱的笑脸,从老屋西面石砌的花窗中望出,望着在老树下乘凉、逗狗、捞水井、拣果子的,尚还年幼的我。

  后来我大了,只要回到故乡,我便就去看看老树。它还是像儿时那样矗立在老屋后院里,每年发芽,抽枝,开花,结果。

  而在树下,我听到有沙沙的筛谷米的声音。那一张慈爱的脸慢慢抬起来,对着我笑。

  一切都很熟悉。

  又过了一些年,老树也还在那里,但枝叶不知何时已开始有些稀拉了。

  树下变得空荡荡。偶尔能透过西房的花窗望见那张脸,那张熟悉却也开始变得沧桑的脸。

  那一年春,老树没有再发出新叶,枝头孤零零的,只有几张发黄的老叶在上面曲卷着。

  大人们告诉我,老树老了,真的老了。

  我站在树下,仰望那显出槁态的枝杈。它少了新的生机,像一只无力的手,艰难地伸像天空,却不能握紧住些什么。

  我抚摸着它的树干,上面依旧爬了一些苔,但那树皮却不再显得坚韧。而老树下,只剩前一年秋冬落下的枯叶儿了。

  我望向西房的花窗,从墙上的镜子看到屋内的布置。

  一切简单着,也都静寂着。

  老树的影子依然老长老长,正好拉到了窗棂。我顺着走过去,来到了窗外。

  那张熟悉的脸平静在那里,偶有极其轻微的音。

  而这次,是我对着那张脸微微笑了。

  再后来,已经到了晚春。我又来到了树下,那里更加显得空荡与悄寂了。

  老树矗立在那里,就像多年以来一直矗立在我的记忆里一样。

  有风吹来,我听到远远的竹海的低诉。那声音过荷塘,穿水野,又顺着蜿蜒的小路一直到更远更远的地方去。

  老树枝头上的最后一片叶,被风带起来,飘啊摇啊,停落在老屋西房的花窗台上。

  我轻轻走过去,推开那扇木门。

  一切简简单单着,也都静静寂寂着。

  我抬起头,看到那张熟悉的慈爱的脸,依然还在那里,一直一直对我笑着,仿佛永远不会模糊。

  我从这里望出窗外,如同顺着一道欣慰的目光,看到了老树下不断长大的自己。

  我回过头来,那张脸依然还对着我笑。

  我轻轻点了点头,也露出浅浅会意的微笑。

  出了屋,轻轻合上木门。一缕烟香悄悄地漫了出来,在我身边缭绕着。

  风又来了,带走了花窗台上的那一片叶,也慢慢吹散了那一缕烟。

  老树。

  我的老树。

  就这样。

  静静地。

  静静地。

  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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